满月脸的女人见状又念了一串满语,看样子似乎是在咒骂她。她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,粗鲁地将她提起,强灌她喝下那碗汤药。
朱慈媛被灌得口鼻皆是,苦涩的药水呛得她晕眩,再度咳了起来,这一咳,把汤药全都咳了出来。
满月脸的女人看了极为生气,又快速骂了一大串,把药碗端到桌上重重放下,回身戳著她的额头,一手抬起衣袖,粗鲁地替她擦去唇上的药渍。
朱慈媛细薄的嘴唇,禁不起这样的折磨,当下红肿一片。她抚著烧辣的唇角,心中委屈,气愤不已。
女人又重新走回桌边,拿了一套衣服,递到她面前。
「换上!」
她注意到她说话时完全没有表情,只有双唇轻轻掀动,宛如带了张面具在说话。
朱慈媛一看,是一套浅粉色的旗装,眉头一皱,任性地道:
「我不穿厂
话声甫落,一个又厚又重的巴掌便朝她挥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