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这样,她奇怪的坚持让刑爷爷想撮合姻缘的难度加高,「唉!妳是刑家的大恩人,为什么不让他知道?」
「我并没有帮忙什么,刑家能够东山再起全是曜宇努力付出,而且……」她无奈闭上眼楮,不知该如何形容被讨厌的心情。
刑爷爷很清楚这只是借口,再拖下去他人都挂喽,索性直接提出重点,「妳对以前的事还耿耿于怀?」
「没没……有。」回忆片段掠过,云妤柔娇小身躯遽然觉得好冷,显然心口不一。
「从前那些芝麻小事,妳就别在意啦。」
「那不是芝麻小事,我……」怎么能不在意。曜宇厌恶她的表情历历在目,忿怒咆哮还在耳边回荡,思此及,她缩了缩身躯,几乎被愧疚淹没。
「事情都过了十年,他的伤早就好了。」
「可是造成的伤害无法挽救。」她好恨自己太不懂事,任性得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