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自从那件事过后,全札图汗部的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婚事热烈地准备著。
她狠狠地睨了茧茧一眼。要不是这个笨蛋被人设计坏了她的好事,此刻她也不会这么狼狈的等著被遣回鲜卑。
「公主。」茧茧惭愧地低下头。
「别叫我。」拓跋恪一肚子气没处发泄,只想挑战旭克图的怒气。听说至今除了拉维尔那个贱人外,所有胆敢踫御风的人都没有好下场。
「恪鲍主,我劝你不要踫旭克图哥哥的御风。」鄂索又逮到这对老干坏事的主仆。
「你敢阻止我?」拓跋恪嚣张的气焰非但没有吓跑鄂索,反倒让茧茧直揪著她的衣裳发抖。
「你拉我衣服干嘛?」她凶恶的目光瞪著婢女放在她衣服上的手。
「公主,别惹这个小表。」茧茧为了上回的失败,不知道被拓跋恪修理过几回了,因此见著害她受责罚的鄂索不禁心有余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