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对他们四兄妹的所做所为,敢直言无违批评的,就属这位他们敬称为样叔的人了。
李龙腾坐到一旁,听著他的话,只是微笑道:「祥叔,说这话不是教人为难吗,我们四兄妹自小就由你负责照顾,你的位置无人可取代,谁敢对你不尊敬我们也不会容许。」
「是吗?」董祥放下茶杯,幽远的声音像在追思著一股逝去的往昔,也有几许沧桑的凄凉。「长辈对你们而言也仅只于此吧,尊敬地拱起来供奉,不让人冒犯,也不希望这供起来的人下了这个供台,干涉你们任何事情。唉,我只想到美国陪老爷子安度晚年,却为了他的嘱托,留在这儿看你们年轻一辈造孽!」
「祥叔今天是为什么事而来?」面对他的数落,李龙腾习以为常的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