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,姚星阳总算听出了些什么。
「你……刚刚去上课?」他重新坐回她对面,试探性地问。
「对。」她接过他递来的厚厚一叠面纸,把眼镜拿掉扔在一边,开始擦眼泪、擤鼻涕。
「上课不顺利?」
「呜……对……」
还呜?还呜?姚星阳揉著疼痛的太阳穴,朝天花板扔了一记白眼。「如果你可以不要再‘呜’了,是不是可以告诉我,是怎么个不顺利法?」
「我、我连走路都走不好,虽然老师一再说没有关系,那是需要练习的,可是、可是我就是觉得很挫败嘛!」说完,又用力地擤鼻涕。
被了,真的够了!
上周六,她也来找他,那时候是怎么来著?喔,对了,她说她不敢自己去上课,希望他可以陪她去。
拜托,她又不是国小一年级新生,他也不是她妈,去上个课还要他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