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管他是什么,在他不知悔改之前,他都只能是只犬。」从容冷冷地道。
「悔改?你叫他如何悔改?从他被咒成兽形的那天开始,他就不记得所有的事了,如今,事情都过了几千年了,不知悔改的到底是我们,还是他们?」她讽刺地笑了。
「你偏心了,般若。」从容定定地盯著她。
「我只是顿悟了,从容,有些事,记得愈清楚的人就愈受折磨,我们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们有罪,但他们也许只想自在地过著日子,结果到头来,最累的还是我们。」她喟然地道。
「就因为如此,你干脆让他杀了你,继续放任他在人间游荡?」
「我不忍心看他继续以一只犬的模样被拴在牢笼里。」她下不了手。
「但你却愿意为他被关进大牢?你知道为此你很可能被王皇撤官免职。」
「那就撤官免职。」她也看得开。
「也许还会贬为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