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人群中追逐著每个相似她的身影,无情的掠逗 才发现根本不是她,所有的女人都不过是赝品,而他只要那唯一的一个。他一掌击破镜面,尖锐的碎破璃割伤了手,腥红的血如细泉般涌出。
他只是带著惯常的无动于衷,动也不动地看著滴落在花岗地传上的血……啧!会痛哩。
伤日传来的细微疼痛提醒了他,原来他还是有感觉的,这些年来,他活得越来越冷,个性越来越狠,还以为对所有的感觉都麻木了呢。还有多久?他还能维持不疯的状态多久?也或许他早就疯了。
「湛天,」外面响起了敲门声「你还好吧……」一个温柔带著犹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冥思。他顺手抓起一条白色毛巾随意的擦拭血迹,再捞起白色浴袍穿上,打开门。披上晨褛的女人站在浴室门口,眼波流转间带著隐隐的好奇,然终究没有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