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但你并非我的唯一!」他残忍地说:「我有很多事要做,有很多人要应付,我不可能做一个好丈夫、甚至是一个好情人,难道这样你也愿意?」
「咏畅……」范亚鄀开始啜泣,惹得附近的人注目。
「我很抱歉这样伤害你,但我必须说清楚,你还年轻,我不愿意耽误你。」伦咏畅尽量将话说得好听,但范亚鄀似乎听不进去,仍然哭泣不止。
伦咏畅叹口气,烦闷与厌倦同时涌上来。不经意转头,却见玲榕单独一人走进餐厅,神情憔悴。
他下意识地想开口唤她,随即又注意到自己另约女伴,因此他只得吞下即将出口的叫唤,装做没见到。
玲榕低著头,心情十分低落,已经过了半个月,她依旧无法从打击里站起来。她承认伤痛会随著时间过去,自己的心情是「好多了」,虽然不再那么悲伤痛苦,但是却无法高兴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