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么大的人了,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?如果没有踫到墨白他们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」陶治治叹口气,「草草,我们需要谈一谈。」
「该说的话昨天已经在电话里说清了,我想没有再讨论下去的必要。」她故意端出最冷漠的声音。如果诚心要谈,昨晚为什么不谈?现在再来说这种话,算什么意思?
「是吗?」陶治治的声音听起来颇为阴沉,他将车子停靠在路边,探手揪住她的前襟一扯,将姬草草扯到面前,「放……唔……」抗议的唇被吻住,粗暴的唇舌分开她的嘴唇进入里面,热情很快被点燃,推拒著胸膛的手很快变得无力,身体微微颤抖起来。
「这是没有再讨论下去必要的表现吗?」他的双目炯炯有神,紧紧捕捉她湿润的眼眸潮红的脸颊起伏的胸部,「说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