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侍御「哧」的一声笑,「你们躲在武当山,便自以为天衣无缝了吗?陵宴是什么人,你以为这种把戏能瞒得住他?我们早就知道你们这一窝丧家之犬,除了近在咫尺的武当,无处可去!」他「嗡」然弹剑,「清静老道胆大包天,居然敢收留你们,一大把年纪的,他八成活腻了。在下李侍御,陵宴的亲生兄弟,不过你放心,今夜只有我一个人。」他冷冷地道,「我想杀的是南歌,不过你也不差。我当先杀你,再杀南歌!」
「好狂妄的口气。」毕秋寒冷笑,「这种狂妄自大之言,你不妨等杀了我之后再说!」
「我当在三十招内取你性命!」李侍御不再答话,横剑在手,极低地喃喃自语,仿佛在对剑说话。另一只手如死一般垂在身侧,一动不动。
如此奇异的起剑式,毕秋寒亦还是第一次见,不由得心头微凛,暗自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