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让你知道,我并不是那种任性不讲理,只管自己感觉的人;更不是心无大志,光顾著儿女情长的没用男子。只是知己难逢,良伴难寻,有时候‘失去’真是很难叫人释怀。但现在我想通了,对于这件事,我真是太没有风度了,正如你所说的,我才是那个解铃之人。」
湘文太惊讶了,他真是死性不改,又爱一心怪她的宗天吗?她挣开他的手,喃喃的问:「你不再讨厌看到我了吗?」
「不!不再讨厌了!我们是朋友,你可以到浮山的任何地方,可以回汾阳住,我都不在乎。」他热切地说:「我就把你当作一般人,兆青的妹妹,过去的一切就烟消云散,当它不存在,你说好不好呢?」
湘文应该高兴放心,但她一点都不。说什么「不在乎」、「一般人」、「烟消云散」,那不是另一种恩断情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