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仍浑身僵硬地往后抵靠在令她鼓动的胸膛上轻喘。
她好想睡!这种能依附在他身边,享受他温暖体温的感觉,让她松懈紧绷的身子,克制不住袭来的睡意。
显然是她太多心,夫君很体谅她目前的身体状况,根本无意要与她燕好。她怎么能够睡著?她要好好把握住与他相处的每一刻,要不然,他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她。
「想睡就睡。」东方将邪竟出乎她预料之外地替她按捏她僵硬的肩颈。
「不,相公就要走了,涓涓不想睡。」意识已逐渐混沌的她,不自觉地将心里的话说出。
「我何时说过我要走?」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揉按。
「有呀,在用膳的时候,相公明明说要去岳家的。」
「你气我去岳家?」对,他本来是要走,但在临走前,他的双脚突然怪异地不听使唤,并朝卧房走去,所以他才会看到她那副像足了被人抛弃的弃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