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掩饰起内心的不安,将花递给阙尚火笑道:「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了?」
阙尚火虽然不情愿还是按过花了,他把花一古脑丢进书房角落的大瓮里,此举惹得欧阳谷怪叫频频,「哇!插花也行,我看你真的十项全能了。」
「欧阳谷,你皮在痒了。」她坐进阙尚火为她准备的椅子,不怀好意地讪笑,「难怪他会发火,我看你是死有余辜。」
「才住在一起多久而已就同仇敌忾了。」他自知理亏。「好吧!言归正传,老板不肯去香港,麻烦你当一下说客。」
「哦?」她把眼光调回阙尚火身上,支持他,「他不去就算了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」再说,她现在绝不想去香港,也不想阙尚火离开她,她不要一个人品尝这份恐惧、椎心的害怕,她需要他陪在身边。
阙尚火直勾勾地望著她,看到她的依赖、不愿和他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