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心底儿,唯一的亲人已死,何家的其他人便与她再无相干。
「姊姊这话倒说得生分了,咱们怎么会没有关连呢?」何风月淡淡的说道:
「你既然是何家的血脉,这血缘至亲的关系可是怎么样也切不断的,姊姊说是吗?」
「我以为你们并不承认我是何家的血脉。」没有否认她的说法,解慕真只是淡淡的讥道。
当年不就是她们趁著娘亲重病、爹爹外出之时,随意找来一名长工,污他与她娘有染,而她便是那个孽种,心机恶毒的大夫人以此为由,不肯替她病重的娘找大夫。
甚至在她爹回府之后,口口声声说她并非何家的骨肉,是个孽种,渐渐的,爹忘了娘的温良恭俭,也忘了她娘的真情挚爱,瞧著她的眼神开始染上了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