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见他脸色难看,她淘气地举起免战牌,跟著转开头,侧著背对著他,闭上眼楮。
斑锐无力地靠在椅背上,整个情绪都被搞坏了,这么多年来,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无厘头又没礼貌的女人,她的思考逻辑显然很有问题,所以行径才会这么乖张。
飞机在跑道上滑行,准备起飞了,这一刻,他突然有点后悔,真想立刻把身边这个说睡就真的睡著的女人赶下飞机,因为,强烈的直觉告诉他,与其和卫相如这种怪女人同行,还不如他自己一个人前往巴西……
只是,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,接下来的五天,他只能希望她不要扯他后腿,他不要求她有多专业的表现,只求她能安分地尽到翻译的责任。
斑锐轻蔑地用眼尾瞄了卫相如一眼,在心里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