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她!体内几乎要将人焚毁的欲望让他不自觉伸出手臂抱紧了她,而后张嘴狠狠咬在她的肩上,口中浸入她腥甜的血液,鼻中全是她的气味。那一刻,他突然觉得很满足。这样就够了吧!
明明吃痛地抽动了下,她却依旧若无其事地赶路,甚至连喝止一下也没有。为什么?宴十二有些茫然,不明白,却舍不得松口。
直到家,她将他放到床上,方才捏住他的双颊,引导著他缓缓松弛因而僵硬的颊肌。她在床边站了很久,似乎在思索什么难题。
煎熬著他的身体,吞噬著他的理智,他伸出手去抱她,忘记了她的冷漠,也忘记了她那句讥讽的话。他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她,很想很想,想到什么也不想去管。
她没有避开。
她扯去了自己的衣服,显出那具让他渴望得几乎疯狂的美好胴体,修长而婀娜,紧致而细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