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双脚一踫到地,身子还没来得及站稳,季晴男已摔倒在地,她忍著剧痛,咬著牙尝试从地上爬起来,好不容易站稳了,脚踝骤然的疼痛却让她的额头冒汗,身子微微一晃又要往旁倒去--
一只大手及时抓住了她,嘲弄的数落著:「妳可以开口求我抱妳回家的,我一向耳根子软,只要妳开口,我一定晃费贡献我的臂弯。」
她抬眸望著他,觉得自己好像从来不曾真正认识这个男人。
是的,男人,不是男孩。
她一直觉得他的笑好像孩子,人也像孩子,会跟她撒赖,也会很有个性的说走就走,但肚子一饿,他又会跑回家向她要食物吃,不像孩子像什么呢?
可现下站在她面前、冷冷的瞅著她的男子已经不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男孩了,而是一个冷漠、尊贵、睥睨一切、唯我独尊的男人,在他的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