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昨晚……他根本像只不知餍足的兽,一次又一次地埋进她丝绒般的体内,无法自制,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做了几次。
敝不得醒来时,他腰脊会发酸,身心却得到极大的满足,原来是纵欲了一整晚。
但能怪他吗?
他就像个在沙漠里快渴死的旅人,遇到向往的绿洲,哪里还压抑得下经年的饥渴,当名君子?
祖母病逝后,他发现善美跟她母亲温暖不知所踪,却没有人可以告诉他是怎么回事,两人去了哪里,让他像无头苍蝇似地胡乱找人,纳闷善美为何不告而别。
就算她有非走不可的理由,也应该设法知会他。可是她非但没有留下只言词组,更没有试图跟他联络,就那样一走了之,留下遭人抛弃的疑惑和伤痛给他。
随著时日流转,找不到答案的疑惑在心底越凿越深,形成他生命里的一道缺口,麻木了生活里的感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