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开玩笑的嘛!你听不出来吗?」
「以后你不可以再这么说了,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。」
「好好好!再也不会了,行了吧?」
「那我刚刚说的,你听进去了没有?」
「啊?听是听进去了。可是我还是不懂,你说这些话是什么用意?」
「我帮你安排到大医院做一次全身的健康检查,好不好?」
「有这个必要吗!我能吃、能睡、能跑、能跳,精神状况也很好,不会有癌细胞来侵犯我吧?」
「等你察觉到或许就来不及了,」
「你到底是怎么了?是得到什么癌症恐惧症吗?」
「是,你就当我是吧!求求你不要再问了,好不好?!」她突然失控的再度痛哭流涕。
她内心的恐惧无人能明白,也无人可分担。
她的噩梦历历如绘,教她无法漠视它;而更残酷的是,她只看到了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