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早在那个时候就对她有深刻的印象与不同的心思,只是自己不知道,否则不抽烟的他何必随身带著打火机。
为你准备的……这五个字仿佛带有某种奇特的力量,打进任裘靡体内,撼动了一直以来停滞不动的某种东西。
为她准备的──忍不住凝视大手中的小小火光,随著风吹动的红火仿佛柔化了些什么。
这是为她准备的。
「裘……靡……」
气若游丝的呼唤在寒冬更像夜半幽魂,喊得任裘靡头皮发麻。
才回头,范晓爱幽幽怨怨的表情吓坏人。
「生病了?」椅轮转左,她按上小妹妹的额头。
范晓爱趁隙坐上她大腿,她也由著她。
「色胚尚呢?今天没来烦你?」左看右瞧不见人,范晓爱嘟著嘴咕哝问。
色胚尚?「你说谁?」
「疯子尚啊。」封志尚、封志尚,不就是疯子尚吗。
「他出去查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