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要是他以为她会乖乖任他摆布、跟他回袁家,那他未免太不了解她宋雨脉了。
「否则,我只好照昨晚的方式再好好罚你一次。」
血色自她脸上消失——他虽说得很轻、很轻,可是雨脉却顿觉毛骨悚然。
不!她绝对不想再重复一次昨夜的「惩罚」了。
「怎样?」他还一脸幸灾乐祸地睥睨著她。
雨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僵硬地转过身,往武扬镖局的方向走去。
她恨死了自己的屈服,自己的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