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的烫伤几乎全好了,绝砚不像官嫚语那么好打发,他站在三步远外冷睇她,不太高兴的开口:「我叫你走,没听见冯?」
「没有……」巴黎摀住耳朵,头摇如波浪鼓。
「我再说一次──」
「听不见、听不见……」她干脆一坐在地板上,活像个闹脾气的小表。
为什么非得去外面?她不要、她不想、她不喜欢!
绝砚深吸几口气,确定自己少得可怜的耐性已告用罄。
粗率地揪起她,他像扛米袋一样将她扛上肩,三两步就把她塞进轿车里。
「放我下来!你快点放我下来!」巴黎拚命挣扎,偏敌不过他的蛮力。
「闭嘴!」绝砚坐上驾驶座,车子刚发动,身旁便传来了嘤嘤哭泣声……
「我……不要出去……不要去……」巴黎整张脸埋进两膝中间,眼泪说流就流,效率快得惊人。
「吁!」绝砚重重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