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也不建议走那条路,」季米特里说。「西面有条路可以去法国。」他没有提到沿海的附近港口,他也不希望她想到。「但是这条路也不适合冬天旅行。」
「我想也是,」凯瑟琳回答,「我的意思是,如果拿破仑的不败军队会败在俄国寒冬手里,我还有什么机会?那么我该怎么办?」
「这是我的错——毕竟,我向你保证过在河流结冰前送你回英国——现在我只能希望你能接受我的盛情,等到明年河流融化。」
「在同个地方,还是一个囚犯?」她问道。
「不,小东西。你可以自由进去,做你喜欢的事。你是我的客人。」
「那么,我想我别无选择,只能接受了,」她说著,叹了口气。「如果我不再受到监视,你难道不担心我会向第一个遇见的人说你绑架了我?」
季米特里怔住了。确实,这太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