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不见喜色,邬谚将球抛向球场上的其它球员,「不玩了。」他边说著边走向场边。
在呈阶梯状的看台坐下,他冷冷的看著进行中的球赛。
「喂,你是怎么了?」才刚回学校没几天的舒人杰踫的一声在他身旁坐下,「难得看你打球那么凶。」
「没事。」
他双手往后一撑,抬头看著头上的树荫,阳光透过叶片细碎的洒下,层层迭迭深浅不一,他突地一叹,又重复一次的回答:「真的没事。」
白痴也看得出他心里有事,但当他不说时,旁人又能如何呢?舒人杰耸耸肩,往后一躺。
球场旁的看台是呈双面阶梯状,所以最上一层两边的人都能坐,因此偶尔也会有人彼此背对而坐的情况,除非刻意转头去看,否则还不知道那与你肩背相抵的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