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身体已成熟且曲线有致,有张姣好的脸庞,他还是猜不出她的年纪,他只记得她的声音年轻且悦耳动听,窘困地,他转身背向她那咎责的目光。
席维亚清清喉咙,「你知不知你对我做了什?」
「我知道,」塞索傲慢地说,「这又有何差别?」他配上长剑,更自信地说,「我无法说这是愉快的经验,坦白说,我压根不记得占有过你。」
她不知自己是否听错了,「不记得?」
「我喝醉了。」他声音平板地说,现在除了坦承事实外也无他法可行。
她开始轻声啜泣起来,塞索环顾四下想找帮手,他渴望地盯著房门,这时她又突然笑了起来,塞索惶惑地转首望向她,「你疯了吗,小女仆?」
「或许我该谢谢你,毕竟受你玷辱事小,你救了我倒是真的,现在我被个醉酒的武士强暴了,威姆爵士再也不会要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