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又知不知道,咱们还勉强算是同门的师兄弟?」
「知道。」
「那你更该知道,这回的主意虽是我出的,可是做主的是老祖宗,而得利的是你,你凭什么对我下这样的狠手?」
「我得著什么好处了?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趁我闭门谢客之时,在外头蹦得很欢,就连多罗贝勒苏尔都把你迎为座上宾。」
「那不就是——」
「不就是因为你瞧中了苏尔家中养著的一个戏子,所以才想趁机和他亲近亲近,看看能不能把那戏子给弄上手了。」纳兰肃鸣没好气的说。
可闻曙舟却目瞪口呆地瞪视著他,「妈啊,你还是不是人啊?不都关在院子里,两耳不闻窗外事了,怎么你连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还能知道的一清二楚?」
瞪著哀叫不已的闻曙舟,纳兰肃鸣抿唇不语,一双眼只是直勾勾地望著他,那专注的眼神叫人打心底发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