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郝连水口里推却,可一双手早缠上了老公的脖子:反正在场的诸位鲜卑贵族早就看惯了他们夫妇之间的恩爱有加,再看一次又有何妨!
注意到那个叫鲁仲玉的新娘一脸惊异的表情,郝连水促狭地朝她眨眨眼:她这样聪明的女人,不耍耍深爱著自己的丈夫,日子岂不过得无聊?
「还不肯说吗?」
刑室里,面对已被打昏了三次又再被泼醒了三次的鲁老爷,拓跋扈缓缓地开口。吐出呛入嘴里的冷水,鲁老爷困难地摇摇头。他已没有说话的力气了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他无论如何都得护得冰玉周全!
懊死!拓跋扈只一个眼神,行刑者再次举起皮鞭。
鞭影如巨蟒破空袭来,抽打在肌肤上。可鲁老爷已感觉不到痛,他的头慢慢地垂下去,耳里也已听不清拓跋扈的责问了。
「哗——」又是一盆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