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夸张一点的,早就跪地求饶,只希望他能不要发怒。
只有她,理直气壮的表现出自己的厌恶,而且还没有半丝的恐惧。
她真的不一样,而且是很不一样。
旋即,一抹浓浓的兴味取代了错愕,他俊颜带笑,剑眉斜挑,很直接地问:「妳很不满我的作为?」
「您是主子,我没资格不满。」头也不回的,盛怒中的黎谨言没了以往那种下人该有的诚惶诚恐,只是淡淡地反驳著。
「妳的确是没资格,但妳也的确不满。」
停下手边的工作,她回头,淡扫了他一眼,对于他的评论,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驳,但也懒得掩饰自己的不满。
她的确是不满,而且是极度厌恶他这种任性的行为。
有钱又怎么样?不懂得惜福的人没资格坐拥这样的财富,偏偏他却投对了胎,才能这般挥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