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病了就是病了,有什么好逞强的,干嘛不承认?」「别以为我容许你待在这里,你就可以得寸进尺。」他警告。
「我也不想管你呀,可是谁叫你人一直不舒服、又发烧,我没办法不理你。」她也很无奈好不好,平常她才不会这么多事咧。她……她那是什么语气?唐文权瞪著她。
「好嘛好嘛,我知道你不喜欢看见我。」她咕哝。「只要你去看了医生,确定拿了药,我立刻消失就是了。」「谁告诉你我要看医生?」
「生病了,自然就要看医生,随便问一个小孩子也知道呀。」这是很简单的逻辑好吗。她以半怜悯的眼神看著他,他该不会因为两度发烧,把大脑给烧出什么问题了吧?「你那是什么眼神?」他不悦地问。
「你确定你现在没有任何不舒服?」她好关心地问。
什么意思?」
「不然你怎么会问我那种问题?」她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