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发现礼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,阴沉的眼光直朝他射来。
「谦哥,你终于醒了。」敏瑜欣喜地上前,将礼谦从床上扶起,接过福喜手上的黄耆大枣汤,便要喂他。
礼谦状似虚弱地依偎在她怀里,享受著她体贴的服侍,看得礼赞眼红不已。
「胡二哥,你可令我们担心极了。」敏璁挤到床前,神情一点都不像被千日醉迷了几天的虚弱病人,炯炯的眼眸透著精明。「邱叔和福喜分别跟我说了昨晚的事,那个吹箫人究竟是何方人物,怎么光用箫声便让府内的人都没力气出来帮你应付他呢?而姐姐和福喜,却为什么可以赶去帮你?难道华府里的护院和男仆,连姐姐和福喜这等女流都及不上吗?」
言下之意,大有如果我在的话,绝对不会那么不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