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敏瑜哇的哭出声,「你一走,我便感觉到贴身收藏的血璧异常的灼热了起来,似在反应著那箫声。我害怕,想告诉你,才会追出来。后来福喜问我,有没有觉得全身发冷?而我非但不冷,还感到很温暖,我猜想是血璧的作用,更急著想把它交给你,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。呜……那个人看起来好可怕喔。」
「我知道,没事了。」他轻喟出声,眼前开始发黑。
「你不会怪我把血璧给他吧?」敏瑜忧虑道,「可那是我唯一想到能救你的办法。」
「不会的,你是为了救我。不过……」
「不过什么?」
「我非得娶你了。」
「谦哥!」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,敏瑜不免大发娇嗔,怀里的礼谦却已昏了过去,任她怎么呼喊就是不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