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没错,这也是我刚才气大哥的原因。他若是够聪明、镇定,就该骗魔箫,血璧仍在礼荭手上才是,这样魔箫就不会找上我们了。」
「那个人那么可怕,在他的威胁下,就算再精明厉害,一时间也琢磨不出个好主意,你就别怪他了。」
「我没有真的怪他。」只要一想到魔箫那可怕的寒冰掌,礼谦便怪不得兄长。「说来说去,还是礼荭没想仔细,才会把血璧送出手。」
「你会心疼吗?血璧就这样被夺走了。」敏瑜淡淡地问。
「那倒不会。」礼谦凝视著她的目光充满宠溺,「这样或许还比较好。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以后就不会有人为了血璧找上我们了。不然光是应付那些上门夺宝的人,我哪里还有时间陪你呢。」
听出他话里的含意,敏瑜不由得心如小鹿乱撞,粉颊再次灼热了起来,澄静如水的眼眸却没有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