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礼谦一扫脸上的不豫,温柔地搂住她,语气犹如春风过境,眼神更充满轻怜蜜爱,看得礼赞欷吁不已。
哎,果然是吾未见好德如者也呀,世间都是重色轻义的男子。
「那个吹箫人叫魔箫吗?」敏璁好奇地问。「他究竟是何方人物,连你们兄弟都打不过。他抢血璧是想练什么绝世武功吗?可惜血璧被夺走了,不然我倒想见识一下,拿来治治我服了那个什么千日醉后,时时头晕眼花的毛病,看看有没有效。」
「一言难尽。」礼谦看著敏璁道,他问了一大串,令他不晓得从何说起。「相信家兄很愿意把魔箫的来历告诉你。我倒是对血璧被走一事,深觉愧疚。若不是为了救我,敏瑜也不会把血璧交出去。」
「这可糟了。」敏璁眼中闪过一抹狡黠。「血璧是令妹赠给家姐当嫁妆的,现在嫁妆因为救你而被夺……」
「我会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