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「你再说下去,我要生气了。」他冷下声。「如果你做不到同情与理解,最起码的尊重最好能做到,她不需要承受你的批评。」
她生气地握紧拳头。「我并没有批评她,我也不是那种会在人家背后说什么的人,我只是想说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,我知道病人应该得到一些体谅,但是你根本不知道有些病人是拿著他们的病在消费的,希望获得别人的同情,然后占别人便宜,要求别人体谅他,这些你知道吗?」
「我并没有那么愚昧。」他简短地回答。「我想你该走了。」
她深吸口气。「你知道她当过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吗?」
「你……」
「我先说,我没有那么卑鄙去调查她的事,一切只是巧合,我的一个朋友跟薇薇以前是同事,她们在我的生日派对踫到……所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