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和道理是人人都会说的,但真正能够问心无愧的却又寥寥无几。
她不也和他一样封闭吗?
她不也和他一样为了过去的事而无法释怀吗?
她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去责问他些什么?
「今天我到你的主治大夫那里去,他说你必须立刻停止工作,否则迟早会崩溃的,你为什么不肯听他的话?」他质问著。
「我还有很多事还没做完,在完成之前我不能休息。」
「这不是理由。」
她瞪视著他强硬的面容:「你认为我该用什么来付你的薪水和念祖的学费?」
我可以为你承担一切!他在心里呐喊著,却知道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。
到底要到什么时候?
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他才能接过她身上沉重的担子,告诉她,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