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了!
桑冬宇瞪著空了一个礼拜的办公桌,眉心挤出两道深沟,俊脸布满阴霾。
自从那天跷班后,那家伙居然无故旷职整整一个星期?!
家里电话没人接、手机始终是语音留言,也没捎来任何消息,就像突然凭空消失一样,不曾存在过。
「夏海夕,妳在搞什么鬼?」他黯下眼瞳,对著空荡荡的椅子气恼低喊。
她不是个没责任感的人,却抛下手边的case莫名其妙自人间蒸发。这样的无言抗议,究竟想表达什么?!他不明白。
这些天来,桑冬宇总觉得心中若有所失。
虽然工作如常、应酬多得令他头痛,接受报章杂志采访的次数亦愈发频繁──
即使生活如此「充实」,成就感却抒解不了胸臆间浓得化不开的郁闷,他偶尔还会发起呆,脑子和心口一片空洞。
少了什么?桑冬宇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