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身上有著她所欠缺的明快与爽朗,眉宇间散发著自信风采,不像她总是愁眉苦脸,满腹心事。
就像此刻--她的脑子里全绕著这几天的「遭遇」打转,心思片刻不得宁静。
上次凌少驹邀她们一家人出席酒会的用意,是想把她介绍给他认识的朋友和长辈,另一方面则是想讨她母亲和央央的欢心,进而获得她的认同。
即使他后来得知,她与商弈过去有过一段情,仍然表示不会放弃。
他越痴情,她就越不忍心伤害他,毕竟,她已无心再爱上别人。所以,她向他表明心意后,开始竭尽所能的闪躲他。
直到他的母亲生病住院,必须回赶回洛杉矶的那一晚,凌少驹留下了一封信。
信里写著:
当不成情人,至少还是朋友。若有任何困难,随时都可以找我。
凌少驹
她真的很感激他。他是她生命中的贵人,却也可能是过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