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你也不会招来进一步的羞辱。但是你做错了,对吧,彭沃西小姐?」
不管该不该打,反正又是一记耳光。他刚才讲的都是大实话。这时,她走了,转过屋角,径直向马厩前门走去。
梅根一直跑回房间,直接冲回卧室。她站住时,气喘嘘嘘地倚著关上的房门。她紧闭著眼楮,身体仍旧有反应地颤抖著。她终于低低地申吟出声。
他总是有理,非常有理,她「再次」做出非常不恰当的举止。当她意识到他几乎没穿什么时,她本应该立即闭上眼楮。那优美的男性胭体迷住了她,令她又干出难以想象的蠢事,盯著他瞧。「将他吞到眼里去了。」这就是他讲的粗鲁话。但是,她的确是那样做的,也没瞻前顾后地想过,没意识到他注意到她的行为了。
毫无疑问,他提议为她脱下他的裤子,因为她长时间地盯著他那地方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