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去做生意实在太浪费了,他如果改正归邪做职业赌徒的话,一定前途大好。
「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。」手指夹著黑桃A,楚磔巴不得用手中纸牌划烂那男人看了就讨厌的笑脸。
「我同情他。」赌场老板走开时,嘴里这么轻喃著。
呜……她到底做错了什么?
为什么警员哥哥的脸这么臭,开红军也就算了,还一直骂她?
她吸吸鼻子,逼回即将夺眶的泪水。「请问……我可不可以打电话请我的朋友来?」她拿出手机,拨了张启盛的号码。
「来干吗?罚单拿著,车子倒开出去不就好了。」老警员不苟言笑,双手叉腰瞪著她,仿佛是责备她害他们在寒流夜站在这里淋雨。
「可是……」电话已经接通了。
「啊你就让她打吧,偶看她吓坏了。」还在埋头写罚单的年轻警员比较懂得怜香惜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