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他已经落网,没有必要谋杀证人了吧?」
他说得对,可是那个家伙在外面自由自在还是让我觉得很不爽。他说不定会突然抓狂决定完成没做完的事。
「或许你可以安心一点,」怀德说。「他并不是杀人狂,只是个绝望的可怜虫,不想让太太发现他在外面偷腥,然后又急于逃避杀人罪责。但这两件事情都躲不掉了,现在他愿意合作。」
好吧,我懂了。还没发生的事才可怕,一旦真的发生了也只能面对。
「我可以跟我的父母说了吗?」
「当然。反正今天晚上新闻就会报导了,明天报纸也会登。」
「真是太好了,」我把皮笃恩的事情告诉白太太,她说。「可是我会很怀念我们这几天的相处。看来我该回好美力去;闷到现在,我才发现有多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