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两个时辰前,他决定了自己的婚事,可现在他却暴怒得想把一切摧毁!懊死的血统,该死的门第,该死的……
他的怒火在他迈进房间的一刹那停住,这些天来他已习惯在她面前温柔。屋里的蜡烛已经熄灭,拓跋扈掩上门静静地立在黑暗里,等待视线习惯屋里的黑暗。然后他发现屋里冷得像冰窖,火盆里一点火星也没有了,而她则蜷缩在离他不远的角落睡著了。该死!她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!
当他抱起她时,拓跋扈发现她的冰冷超乎他的想象。不顾触及她的冰冷所带来的颤栗,他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。
她不安地轻挣了一下,而后睁开了星眸。他以为她醒来了,可谁知她只朦胧地看了他一眼,呢喃了几个字就又睡了过去。
让他好笑的是:她喊的居然是「阿爹」,可立刻一种近乎嫉妒的情感席卷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