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无人,许崇这才恼火道:
“齐漱溟,你实在下作小人。”
兴元府就是汉中,离着成都虽然不远,但也不算近了,他老爹再是纵情山水,也不可能放下职责跑出辖区,去什么峨眉山游玩。
说不得齐漱溟这家伙当初在紫云宫吃了个闷亏后,便一直想要找回,这才处心积虑弄这么一出。
虽然心中一直告诉自己,这不定谁吃亏,对老爹而言更是大大的好事。
可是
还是好气啊!偏偏还发作不得。
独自郁闷了许久,直到慧珠送来一些自酿的百花酒,这才暂时抛下。
但心中也决定,明面不好发作,但暗中一定要让齐漱溟好生吃个苦头,不然这口气,终究难散。
抛开种种烦恼,重新投入修炼,日子一日一日过去,许崇的先天混元真炁也越来越雄浑。
一股极寒肃杀之气,也开始自真炁之中显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