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念曈就这样在杜牧寒的住处待了下来,就算她本人极不愿意,就算她数次向杜牧寒抗议、也逃跑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,最后不是被他一路拉回房间,就是被他吻得七荤八素、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以至于她现在都不敢再提起任何有关要离开的只字词组,她怕极了他的热情索吻,更害怕一次比一次更热烈的拥吻,而衍生出不可收拾的结果。
待在这里实在无聊,虽然她已和弟弟取得联系,也说明她必须留在这里的原因;
但即使知道自己必须留下来,她仍是好想家,也挂心著母亲在手术后的疗养情况。
虽然以前每天辛苦的工作,累得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,但终究也好过在这里游手好闲,当个茶来张口、饭来伸手的千金小姐。她还是想念原来的生活。
「小姐,妳再不用饭,饭菜都凉了。」一位妇人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