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烈独坐在办公室内,抽著烟,表情是一片空白,凝望著窗外的一片大楼造成的都市丛林,深思著什么似的,甚至连敲门声都没听见。
「我可以进来吗!」阿俐探进头来,有些心虚地看著他。
他的表情有刹时闪过狂喜,但只在那瞬间,他的神情又恢复成一片空白。「我没听见你敲门。」
「要我重来一次吗?」她企图使气氛轻松一点,这招用在阿杜他们的身上是每试必灵,可是用在他的身上是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他仍是空白著一张脸。
「好吧!好吧!」她可怜兮兮地走了进来,一副任君处置的表情。「我知道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,我不该那么不负责任一走了之,都是我的错,我自己承认错误好不好?自首无罪,一向都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