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手捣著嘴,一手压著咳得发疼的气管,将头埋进臂弯,直到咳声方歇,我才慢慢抬起头,眼不自觉地看著墙上日历。
一个礼拜了。
自从那天后荆子街已经消失一个礼拜了,我没有他的丝毫音讯,也拉不下脸去问他的行踪。
我有什么立场去问呢?
吸吸鼻,我将注意力放在手上的文件上。
门外响起敲门声,我头也不抬道:「进来。」
粗嘎低哑的声音速我自己也忍不住瑟缩。
「还是没去看医生?」清亮的嗓音是属于珊儿的。
她站在门口,一双眉蹙得死紧。
我摇摇头。「又没什么事,看什么医生?」
她走近我,眼瞄瞄垃圾筒里满满的卫生纸团。
「没事?」她伸手往我额上」探。「都发烧了还说没事?」
「真的没什么嘛。」我避开额上冰凉的小手。「只是小靶冒,多喝点热开水,晚上再吞两颗维他命就好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