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废话少说,你不是要帮我敷药吗?还不赶快?」冷然傲慢的语气依然不变,他心中愤恨的想著,这个女人还真是有逼疯人的卓越才能。
喝!听他说话的语气,还真的当她是他的仆役吗?
连个请字都没有,看来这个人的基本教育真是失败得非常彻底。
徐之妁不禁在心里告诉自己,对这种人,根本就不值得浪费太多口舌。像个傲慢的瘟神似的,早早送他上路才是最明智的作法。
打定要赶紧送他出门的主意,徐之妁大方的将他的衣服拉开。
一看到伤口,她忍不住皱紧眉头,担心地说:「伤口满深、满大的,一定很痛是吧!」他的伤口不像割伤,也不像擦伤,她实在不懂他是怎么受伤的。
废话!哪个受了伤的患者会不痛的?不过傲慢的地并不想在她面前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