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轻吟了声,思绪又飘回那个小女人身上。只要秦未央想要,她可以是个艳冠全场的美丽女人,只可惜她对太过陌生,甚至单纯到打算拒绝全酒吧的男人。
他留意到她孤单的坐在沙发上,那种楚楚可怜、与四周格格不入的清幽,教人多想小心地捧在手心里疼。不过,她并没有卖弄她的美丽,也不曾抬头对那些不请自来的男人微笑,只是手持著酒杯,轻轻摇晃著里头金黄色的液体,周围的欢笑喜悦似乎都与她无关,她只是认命的去完成一项任务罢了。
陡地,他惊醒了。是啊!这只是个任务,他大可不必理会她的感觉。
「日,你太过分了,我在跟你说话,你到底有没有在听?我说你呀!仗著自己有钱,又英俊得教人忍不住想亲近,你在女人圈里无往不利了这么久,怎么这回会带个良家妇女来呀?」沈丽娜唠叨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