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凌右武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,清了清喉咙,「咳……对不起,我不应该笑的,咳咳……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嘛。」
「算了、算了。」这也不是右武的错,如果她不是当事人的话,也会觉得很好笑。
她努力地调匀呼吸,「他会有那种反应,我完全可以理解。」
「咦?」凌右文困惑地抬眼望著身边的妹妹。
她曾经听姊姊形容过那个课长,一个中等身材、长相普通、额头微秃的典型中年男子,她敢打包票,再过几年他老兄额头上的亮度,肯定能够和一百瓦的灯泡互别苗头。
「你们在外表上的差异根本就是天壤之别,一来他既不具备英俊的外貌,二来又没有万贯家财,三来又不会甜言蜜语讨女人欢心,别说他自己不相信,我看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你对他有意思,你到底是看上他哪一点?」她也很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