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谁能替他解惑?
廖美云夹了粒虾仁球塞进丈夫叨念不休的嘴里,「尝尝看。」
「你们唔……」他不得不先停下叨念,慢慢地咀嚼口中的虾仁球。
两姊妹总算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。
这一顿年夜饭就在父亲的叨念、母亲的打圆场和她们姊妹俩的煎熬中度过……
迈进二十九岁的这个除夕夜,比往年的除夕夜更难挨。
***
凌右文才刚换好睡衣,门板上便传来剥啄声。
这个时候会来敲门的人,除了右武不作第二人想,「进来。」
推门而入的正是抱著枕头过来投靠的凌右武,「我的耳朵好痛。」
她夸张的用词逗笑了凌右文,「没那么严重吧?顶多是耳朵长茧而已。」
凌右武跳上床,「老爸是认真的,要是我们在六月以前还没交到男朋友的话,他真的会每个星期帮我们安排相亲,并且押著我们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