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敢不听我的话?」
女官不敢答应,只好匆匆去问于季友。
依礼俗,准新郎倌通常不随行迎娶队伍。但因普宁身份特殊,加上路途遥远、恐生万一,于季友才乔装成护卫,领兵尾随在队伍后边。
斑坐白驹上的于季友一听女官来报,浓眉紧蹙。
「回去禀报公主,说婚期将近,路途又远,不能在此驻留。」
女官不敢怠慢,依言回报,却换得普宁一阵娇嗔。
「我说要休息就是要休息,他不答应,教他自个儿走去。」普宁掀帘高喊:「外头人,停轿。」
女官意图阻止。「公主等等……」
外头轿夫一听喊声,当然不敢反抗,齐声一喊「垫轿」,脚步即停了下来。
「不行不行,公主,您现在还不能出来……」
「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?」
女官吓得跪地道歉。「公主息怒,下官斗胆冒犯,实是因为于礼不合。」
「我管你合不合。